一、豫剧音乐的民间性与群众性例如,都是一个二八板,在不同的剧目、不同的演员演唱,就不大相同,但无论怎么变,怎样不同,人们一听就能听出是二八板。

这种创作,在一般情况下,又表现为一度创作和二度创作的一体性,即:演员既是作曲者,又是唱曲者;因此可以说豫剧音乐,是无数人加工创造的成果,它凝聚了世世代代人民群众的创造智慧。但它又区别于我们常见的所谓集体创作,因为这种创作往往并不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集体进行,反过来又多取个体劳动的积累这一特殊方式,因此,称之为群众性,而不称之为集体性。显然,这种群众性多来自人民群众之间,有广泛的民间性。

二、高亢粗犷与婉转柔美的结合豫剧音乐以“高亢粗犷”、“豪迈激越”著称。但随着时代的发展,其艺术特色也会随之改变。1934年张履谦著《相国寺梆子戏概况调查》一书早就说过:“梆子腔往后略有改变,既是以东南柔婉之调代北方之高亢声乐。”加之,在辛亥前后,河南梆子从农村进入城市剧院,女演员相继出现,促使豫剧在粗犷豪放的基础上增添了妩媚婉秀的成分。

三、豫剧音乐的善于吸收和融化外来曲调豫剧善于吸收和融化外来曲调正是它生命旺盛、广为流传的源泉。豫剧音乐对于外来曲调的吸收和融化,方法是多种多样的。一是整段地吸收剧种或曲种的曲调,如常香玉在《拷红》中吸收的河南曲子扬调、在《花木兰》中吸收的河南曲子诗篇;还有现代戏《朝阳沟》中吸收太康道情、《好队长》中吸收的越调等等。二是以本剧种的唱腔为基础,适当地吸收某些外来曲调,经过融化,使本剧种的唱腔更加丰富多彩。例如《打金枝》中“你打了金枝国母不怪你”一段,显然是从河南坠子中吸取了某些音调,但如不仔细听,又很难找出它的痕迹。增加了曲调的说唱性和亲切感。三是只吸收一种节奏或一种表现手法。例如常香玉在演唱中的笑声,据她说是解放初期在中南海听某新疆演员唱《哈哈萨克族舞曲》时所得到的启发,而她在此基础上试验多种不同的笑,如《花木兰》中“我这低下头仔细看我自己好笑”是笑得那样豪放爽朗;而在“真木棣假木棣我自己知晓”时的笑,又是那样含蓄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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